西门庆知道他是活不成了,因此呲牙一笑,道:“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
武松手中的尖刀向前一剜,西门庆的一只眼珠就被武松给剜了出来!
尽管疼得汗如雨下,可西门庆却一声没吭!
不仅如此,西门庆很快又呲牙一笑,然后道:“从……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
武松手中的尖刀再次向前一剜,西门庆的另一只眼珠也被武松剜了出来!
西门庆明显疼浑身都抖动,甚至都有些跪不住了,可他仍然道:“论……论风流,如……如同水泥晶盘……晶盘内走……走明珠……”
刀光一闪,武松将西门庆的左耳割掉!
“论……论语态度,似……似红杏……红杏枝头……枝头笼……笼晓日……”
刀光又一闪,武松将西门庆的右耳也割掉!
“弹……弹得一手琵琶,吹……吹得一嘴好萧……”
西门庆的鼻子也被武松割了下来!
“可惜……可惜没能……没能一亲芳泽……”
“啊!”
武松发出一声怒吼,随即砍下了西门庆的四肢!
“否……否则,死……死而无憾。”
西门庆的头飞了出去,而武松还保持全力挥刀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