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月瞪眼,忙扯了下她家姑娘,饶是她不懂情爱之事,也能猜出老爷不喜姑娘进宫,而且姑娘干嘛那么迫不及待呀,会掉价的嘛!
“咳咳咳……”奚崇大概是更气了,咳得动静更大了。
奚念知:“……”
“奚院使放心,朕不会做任何逾矩之事,在还没有名分前。”他嗓音含着轻轻浅浅的笑意,又刻意压制了些,像是明白了她难处,不愿让奚崇太过难堪。
然而这话现在听来,已经完全没了可信度。
毕竟她前面才说那什么早不是第一次抱啊什么的……
奚崇气呼呼拂袖走了,当然表面上的礼节还是没敢懈怠。
祁景迁倒是对准岳父很亲厚,亲自将他扶了起来。
至于领不领情,这便不好说了。
“姑娘。”瞅着目前形势,萱月轻声唤她,用眼神询问,她是该留在这儿还是不该留在这儿呢?
按照平常,私会是万万不可的事,但搁在皇上身上,所有的规矩便不是规矩了,更何况,她家姑娘和皇上都已经是那种关系了啊!
奚念知不敢开口,她今儿好像说什么错什么,万一又说错,那她这张脸真要没地儿搁了。
她们“眉飞色舞”时,祁景迁已掀帘步入。
他穿着天青色长袍,像是冬日里的一抹阳光,将她闺房都衬得敞亮了些。
奚念知佯装淡然地瞅向他,做了做要请安的样子。
祁景迁也很配合,说“你病着呢规矩都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