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双眼迸发出喜悦,李崇亭收回走向大灰狗的步伐,快步跟上奚念知,“师妹师妹,到底在哪儿?”
奚念知不作声,笔直走向廊道尽头。
大灰狼时常来小木屋“作客”,偶尔甚至留宿。
奚念知知道它规矩多,不愿躺在地上睡觉,尤其是在他们面前。
所以她给它缝了个类似蒲团的棉垫,把棉垫放在角落,再铺上一层凉席,这样既舒适又凉爽。
它对这个“窝”自然喜爱得紧,有几日它没来,萱月嫌弃占地方,把东西给撤了。
这可气坏了这位脾气大的小祖宗,最后恶狠狠把萱月的香囊叼到厨房藏起来才算罢休。
李崇亭巴巴跟在师妹身后,两人一起来到大灰狼的“窝”。
毫不客气地掀起竹席,奚念知挑挑眉,将藏在棉垫上的那几张纸交给师兄李崇亭。
“纸张平整,没有任何问题,师兄日后还是将它们收好吧!”
“一定一定。”庆幸不已的把纸张贴在胸口,李崇亭露出失而复得的喜悦笑容,笑了会儿,他委屈兮兮地盯着奚念知,“师妹,你的狗总是跟我作对,可是那晚我得罪它了?但那晚被吓到的分明是师兄我啊,怎的它倒记起了仇?师妹你是有所不知,这些日子它总是欺负我,师妹,它真是太坏了!”
奚念知尴尬地笑。
“师妹,眼见入秋了,我们秋天便回京城吧!”
奚念知:“等到了秋天再说吧!师兄,我去看看小灰。”
“我也去。”
两人一道回到廊下,大灰狼还气鼓鼓“晕”在地上。
祁景迁心底有气。
他可听清楚了,李崇亭又在告状。
他越告状,他就越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