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念知轻轻推开门,站在院子里怔怔发呆。
直至赵统起来锻炼,她才折身回屋,去厨房看萱月做早饭。
赵统办事效率高,昨儿傍晚已经向遛弯儿的村民打探清楚手艺好的木匠工匠,早饭后,便出发去他们家。
两个时辰后,带回个年约四旬的木匠。
三人与他商讨片刻,确定好木屋格局要用的材料,以及花费等等。
木匠离开时百思不得其解,问他们为什么要住到那么危险的山里去。
奚念知当然还是用之前的借口以堵悠悠众口,寻找草药。
事情就此拍板定案,只等他们选定盖房的地点。
奚念知去请教黄大嫂的丈夫,最终确定在神龙台的半山腰空地搭建木屋。
工匠木匠们收了银子,便如火如荼地着手建造。
日子一晃,三天转眼过去。
赵统每天清晨跟着木匠们上山,傍晚则下山向奚念知汇报进程。
小木屋的雏形已经有了。
木匠们还提议在就近的大树中央建个空中木屋,既安全,能在意外中躲避猛兽攻击,又可以晚上欣赏星空,两全其美。
奚念知欣然应允。
这种大事,祁景迁过了两天才知道。
他每天还是照常下山几趟,在那位姑娘面前狂刷存在感。
经过上次“沐浴”事故,他老老实实夹起尾巴做“狗”,不敢再反抗她。
他猜,她之所以如此动气,大概是觉得他不乖,不该和她抢钥匙,不该冲她凶狠地又咬又叫。
人嘛,都是这样,对自己养的动物呼来喝去,稍有不如意,绝对是动物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