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北兄?是,是这种状况不太好吗?”
俞BOSS有点懵,并且觉得局部地区有些凉嗖嗖的,咳,那个局促之意。
杨祈北死死盯着那小小一滩湿痕,鼻端幽幽的栗子花香不停钻入,他精确无比地找出了不久之前的类似记忆——在老仇拍摄赵青原那场“独舞”时,他第一次在许多人类面前吟唱了塞壬的“魂曲”,男人们的“情-欲”夹杂着“兴奋”、“愉悦”席卷而来,当时,在甜腻饱满的情绪波中也曾闻到一缕这样的饱含“生命能量”的味道。
但浓郁程度和生命能量完全无法与现在的相比拟。
死死用理智按捺住张牙舞爪、兴奋得要把俞清欢裹缠成茧子的精神云触须,杨祈北竭力克制地,用沙哑的嗓音说:“不,没有什么不好,简直是……太‘美好’了。”
俞清华被他这遣词用字逗乐了:“祈北兄,我以为,我才是在美国待了几十年的中华文化‘半文盲’。”
他笑着问:“那么,这次的‘非常规治疗’看起来是成功的?”
“……不能再成功了。你可以试着走走。”
杨祈北拼命咬紧牙根,努力吞下嘴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脱口而出的那一句——扒下你的裤子,让我尝尝人类的生命能。
只有尽力忍耐,等待最适当的捕猎时机,才会收获最甘美的果实。
贸然惊动脆弱、美味,并且直觉与敏感显然超出一般人类的……合作伙伴,他相信所造成的损失绝对会大于一时之间贪欲的满足。
俞清欢也自觉状况非常良好,从来没有过的好,虽然这种“非常规治疗”让他疲累得不想动一根手指,并且,嗯,有点尴尬。
但是,在为你尽力治疗的医生面前,面子这种东西,实在无关紧要。
“谢谢。”他笑着问:“如果不介意,祈北兄,能借用一下你这里的浴室吗?”实在不想这么粘腻一身地回去。
好机会!
杨祈北的眼睛骤然闪亮,飞快地站起身来,热情邀请:“当然,乐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