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快要哭了。
他不会真的一走了之吧?
见邢沫沫没再跟上来,厉君沉松了一口气,他一个人在街道上走着。
脑海里的浮躁渐渐退去。
他偶尔心会痛一下,他受伤的明明是头,为什么每次疼得都是胸口。
他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好像自己把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
来到许愿池,厉君沉坐下,看着面前白鸽,他神情冷峻又茫然。
这一坐,就是一天。
邢沫沫天黑才找到他,看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快要哭了。
“君沉!”她跑过来,抱住他。
厉君沉身体一僵,冷冷道:“放开我。”
邢沫沫没有松开,“不,我就要抱着你,你以前非常喜欢我抱你,我不管!”
厉君沉非常的反感,他抓住她的手腕,推开她。
邢沫沫往后退了两步,没有站稳,啪的一声跌坐在地上。
这时,一辆观光马车从她的身后跑过来。
眼看着马蹄就要踩上她。
厉君沉手疾眼快,把她从马蹄下抱了出来。
邢沫沫哇的一声就哭了。
厉君沉松开她,有些厌烦,“如果你还要哭,我可以走开,让你哭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