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小柒失笑，“不是她告诉我的，”对上顾萱言不相信的眼神，杭小柒翘了翘唇角，“保罗给你提供了面试机会，今天你应该去参加了面试，但到了晚上就开始大发雷霆，明显就是面试被拒，这么明显的事情，还需要我问小雯？”
话是这么说的，可她心情清楚，和顾萱言和好之前错过的那段日子让她有些拿不准顾萱言脾气了，所以真的没猜到，干脆直接旁敲侧击问小雯了。
顾萱言这才没怀疑，冷冽着眼神看向一旁，“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面试失败的事情和你没关系，不需要你管。你以为自己是圣人吗？我缺面试机会你找人帮忙，我面试失败你来当我励志导师？”
顾萱言冷嗤一声。
杭小柒诧异看着她，没想到好心当成驴肝肺，白费心思了。
罢了，毕竟顾萱言此刻情绪糟糕，不和她一般见识。
“我没想当你人生导师，只是想和你聊聊天而已。面试失败再正常不过，但耍这种小孩子脾气才真的让我失望。顾萱言，生活在成人的世界里，再辛酸的事都要经历。”杭小柒垂下眼睑，自嘲一笑说道。
她曾经走过的苦，顾萱言都不知道。
她从来在外面受苦回家都只说好的那方面，大概因此误导了顾萱言，让她以为成功都是随手拾来的吧。
“我来见你，只是想告诉你一句，需要我帮助就来找我，不需要我就当做没这回事，你的路要你自己走。”说完，杭小柒拍了拍她胳膊，毅然起身就往外走。
顾萱言突然一把拽住她手臂，杭小柒诧异回头，正看到顾萱言通红着眼眶瞪着她。
一瞬间，杭小柒觉得心疼。
顾萱言紧紧盯着她，咬牙，“杭小柒，你是怎么修炼得无所不能的？”
杭小柒怔忪，“为何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