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冷嗤一声，“怎么，还觉得自己委屈？”
“不，若是先生不喜欢我的发型，完全可以让我自己来解开，本来是为了见您才精心准备的，如今让我觉得没面子，而且头皮还被扯着疼。”按照往常习惯，她温柔的撒娇，忍着下巴处传来的疼痛，往他手心里蹭了蹭。
亚历山大眉头一挑，看着她猫咪一样自以为乖巧的动作，突然收回手，石慧差点撞入他怀里去，下一秒，亚历山大手抚过她卷发。
石慧害羞的红了脸，没想到他也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可他冰冷的声音浇灭了她所有的羞怯，让她脸色顿时泛白，“杭小柒比你更适合这个发型，学谁不好，偏东施效颦！”
然后，亚历山大狠狠扯住她卷发往后一扯。
“啊！”石慧惨呼一声，反射性的捂住头皮，疼的冷嘶一声，疼，疼得发麻得无法思考，她努力仰头避免头发被扯掉，眼眶里的泪水滑落，她雪白着脸色颤抖的开口，哽咽着，“先生，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亚历山大还维持着温和的表情，甚至温柔得不可思议，像是对着爱人说着情话般，“知道错哪里了吗？”
他欣赏着她苍白无色脸庞上的恐慌，仿若看着玩偶在演戏一样的有趣，眸子里闪过温柔甚至称得上宠溺的笑意。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石慧脊背阵阵泛冷，头皮被扯得要掉了似的，好疼，她牙关战栗，“杭小柒一事，是我安排不妥当，差点暴露先生信息，让叶俊霖等人查到这边。我不该速度太慢，导致昨天才行动，让先生等太久，又因为筹划失误被人盯上。先生，我知道错了。”
亚历山大的手已经松开，石慧感觉发紧的头皮骤然放松，刚松了一口气，谁知下一秒，那大掌划过他脖颈，覆盖在她脸上，然后狠狠揪住她脸颊。
看似幼稚的动作却让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她甚至感觉脸颊破皮，血腥味蔓延，她恐慌的战栗，双手扒着他手臂，摇头乞求他放过自己。
看着她头发散乱，脸颊伤口冒血的狼狈样子，亚历山大眼里闪过一丝快意，然后他松了手，一巴掌将她甩出去，石慧匍匐在他脚边，颤抖着捂住脸，连哽咽的声音都不敢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