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
彭雅璇一个劲地拍得着脑袋,笑道:“那天背诗的是你?”
“正是。”
突然问道:“那根木头呢?”
真是不合时宜。
彭雅璇立即愁眉苦脸地说:“他啊,真是根木头,突然失踪了,据说去了四川,要腊月间才回来。”
啊?
又是四川,又是腊月间。
“木头不是这里的人吗?”
彭雅璇说:“是吧,好像又不是,他人是在赤岩出生的,但是爷爷那辈是四川的。”
“大凉山吧?”
我得寸进尺。
彭雅璇疑惑地说:“这个我倒是没打听,哎?你问那么多干啥?”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还不是因为那天我背了《苔花》,惹你们吵架了吗?心里过意不去……”
彭雅璇更是迷惑了:“就为这个?你不会是专门来道歉的吧?”
我呵呵一笑,说:“道歉倒不至于,我是专门去你家的,不晓得了吧,我是你老爹的朋友。”
宝哥顿时惊讶得嘴巴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