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那首《苔花》,那根“木头”就和彭雅璇翻脸了?他也太不男人了嘛。
彭雅璇也真是,这么小器的男人,走就走了呗,值得这般伤心吗?而且还哭了,引来不少人驻足观看。
我,也算是驻足观看吧,不过我这个看客的心情不一样。
看着她斜着身子倚着节孝坊,心里突然涌出淡淡的忧伤:这丫头莫不是彭王氏转世,命里克夫?
但感应不到她的任何信息。
那五个小孩的身影还在我的脑海里纠缠,一团迷雾还没有解开,现在又闹出此等事情来……
我从荷包里掏出烟来,自顾自地抽出一根燃上。
“哟,红塔山啊,来一根。”
闵德晗一旁夸张地叫唤着。
我低头看了手中的香烟,果然是红塔山。彭绍阳放在桌子上的,我就顺手揣了。
我把大半包烟递给闵德晗,说:“给你,抽不惯。”
闵德晗接过烟,呵呵一笑:“的确,不要把胃口提高了,以后难伺候得很。”
我就静静地抽烟,远远的地看着彭雅璇。心里有些疼,但是这个时候不要去招惹她。
烟抽完了,她也转身走了,边走边抹眼睛。
又一波游客走来,驻足看了她一眼,然后离去。
“走吧,看个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