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们就只会堵别人的嘴,就算你把我们全杀了,把整个同知州所有人的嘴都堵上,可你们堵得了全天下嘛!”
“住嘴!”越则昭反手一巴掌甩向穆英,他今天的失败不需要别人一次次的提醒,谁都不可以。
越则煜一把抓住越则昭的手臂,冷声道:“还打妇孺,你的书是怎么看的,越发不像样子!”
“你没资格教训我!”越则昭猛然甩开胳膊,却被越则煜反手一转,将手扭在身后,动弹不得。
“我是你四哥,一母同胞的兄长,我还没资格教训你?”
“那又怎样,不过比我早到这世上几年而已。”
“放肆!”
“那也没四哥你放肆,私自调换赈灾粮草,给灾民吃那些饲料一般的东西,他们可是大燕的百姓,是人,怎么能和牲畜吃一样的东西。四哥你很缺银子吗,你昧下的那些粮食换的银子,那可是带血啊!”
“你既然知道了,为何不直接禀报父皇?若真如你所想,你会怎么做?”
越则昭抿紧嘴巴,不肯说话,但是越则煜笑了笑,到底是亲兄弟,有事五弟心里还是会护着他,随即松了手。
一个是兄弟情深,而另一个却是自顾自利,虽血浓于水,但人心两异,谁都不知谁的心思。
越则煜拿起地上的布袋,里面装的是越则昭搜出的那二两掺杂众多的粮食,将手中的糠米轻轻一捏便成粉末,他抬头看向穆英道:“你们每日只靠这个活命?”
“我也想喝白粥,可那些粥轮不上们。”穆英看着越则煜心中愤懑,眼中倔强,她已经做好必死的准备,管是什么王爷皇子,她还怕什么。
收了目光,越则煜站起身,将手中的布袋捏紧,从穆英身边走过,对越则昭说道:“你是个男人,打人家小姑娘,太丢我们越家子孙的脸。道歉,疗伤,然后放了她。”
说完,越则煜推开书房的两扇木门,看到的就是林子朝端直的站在院中,眼中神色如那日他将剑架在她脖子上一样,无丝毫惧色,无丝毫退缩。
寒风乍起,吹得衣衫翩飞,引的手脚镣铐叮当作响,清脆却也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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