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犹不及,是啊,她做的哪一件事不是这样,盛延如此,母妃也如此。听懂林子朝的劝慰,越逸阳无力的坐了下来,拿起酒壶,将满壶的酒水硬往嘴里灌。
墨逐一把夺过,怔怔的看着越逸阳,眼中挣扎且心疼,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见此,林子朝小声吩咐道:“团苏,去为那位公子斟酒,务必让他喝醉。宁北,你去替盛延斟酒,万不可让他多喝。”
二人点点头,拿起酒壶,走至身后,尽职尽责。
见团苏斟满了杯中酒,越逸阳推开墨逐的手,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墨逐对此本是不赞同,但见林子朝对其点头,轻叹口气便也松了手,不再阻拦。
轻挑慢捻,乐音流淌,姵央一曲奏毕后,越逸阳已然又恢复了大大咧咧的状态,带着醉意,左手拥美,右手拦怀,好不逍遥。
“噔——”
一声刺耳断弦声,引去众人目光。
只见姵央手中的琵琶弦断做两截,姵央连忙跪地低头:“姵央打扰了诸位的雅兴,请诸位公子小姐恕罪。”
“没事没事,又不是故意的。”越逸阳呵呵傻乐,见姵央生的标致,不禁“色胆从心起”,“来来来,和本公子一起喝酒。”
姵央轻皱眉头,推拒道:“请公子恕罪,姵央在无忧阁只管弦乐,其他事……请公子另寻他人。”
“公子,人家可清高着呢,瞧不上我们,也瞧不上公子。”一女子一向不喜姵央,见有了机会,自是要刺一刺她。
“姵央不敢。”
林子朝把玩着酒杯,瞥到姵央手指的血迹,解围道:“怪不得姵央姑娘琴技高超,手上如此多的伤口,想来是日夜苦练,子朝敬佩。”
被林子朝这么一说,姵央连忙将手缩到身后,连声推辞。而越逸阳一听,身上有伤,又是青楼女子,有戏,有戏。这和书中写的一模一样,眼前之人必有故事。想到此处,心中的侠义之血滚滚燃烧,几番催促追问,却也让姵央不肯开口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