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贵妃听此,心中一喜,连忙眼中泛红,声音哽咽道:“都是臣妾身上的骨肉,臣妾哪有不疼的道理。此事臣妾知错,还望圣上降罪。”
“罢了,日后记着便是。起来吧。”
听到父皇发话,越则煜连忙扶着母妃起身,提议道:“启禀父皇,儿臣也多日不曾探望五弟,特想向父皇请旨,准儿臣前去五弟住所探望。”
“说起来,昭儿受伤后,朕也不曾去过,如此,你我父子二人便一道前去吧。”说着便起身走出殿外。
安贵妃拉住越则煜,小声吩咐道:“你去了,多照看着些你五弟,莫要在让他逞能惹恼你父皇。”
越则煜冲安贵妃一笑,宽慰道:“母妃放心,一切都有儿臣在。”
看着燕皇和煜王一行人离去,安贵妃露出得意一笑,德妃,你败就败在你那个不中用的儿子身上,想凭借此事扳倒本宫,做梦!
“来人,将本宫亲手做的一品酥装好,待煜王出宫时叫他带上,煜王最是喜欢吃的。”
……
本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越则昭,一见燕皇和煜王一同前来,便抓住机会,冲二人大吐苦水,“父皇,您叫母妃莫在看着儿臣了。不过一点小伤,母妃便下令不许儿臣下床出宫,也不许儿臣在去马场。”
“若非你不知轻重,又怎会如此,红鬃马性烈,岂是你个十多岁的小儿可以驯服?”越崇看着自己的小儿子一脸的不愿,只觉好笑。
“四哥不是也驯过马吗?四哥行,儿臣怎么就不行?”
越则煜看越则昭扯到自己身上,调侃道:“你四哥能在书房静坐五个时辰,这一点上,你怎么就不行呐?”
越崇也来了兴致,想要逗一逗小儿子,点头赞同道:“这话不错,煜王可比你喜静,你怎么不比这个啊?”
越则昭被此话一堵,自觉理亏,冲越则煜吐吐舌头,聪明的转了话头,“哎呀,父皇,您就让母妃同意儿臣下床出宫吧,在闷下去,儿臣必定要发了疯去。”
“你小子,就会给朕添麻烦。若你在生出事端,你要朕如何向你母妃交代?”
眼睛一转,越则昭计上心来,“不如父皇让四哥看着我,这样您和母妃必然放心了吧。”
“你倒是机灵,惯会给我添麻烦啊。”越则煜看着床上的越则昭,挑着眉毛,语调上扬,明显是在警告越则昭别耍滑头。
可越则昭一向小聪明使惯了,压根不理越则煜眼中的警告,继续缠着燕皇道:“父皇,您也不喜您的儿子,变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懦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