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越则煜声音冷的出奇,浑身杀气让人不敢抬头。
“煜王府的规矩,几时成了儿戏!”
赵管家心头一跳,抖抖索索跪到地上,连请责罚。
扫了眼一旁的执罚小厮,越则煜沉声道:“怎么,学人蒙混作戏?且不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话至最后,目光又回到林子朝身上,“在有以下犯上者,便是如此。动手!”
结实的戒棍狠狠砸在身上,每一次都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没有人敢在王爷面前作假,没有人敢在这时去触霉头。
二十八
二十九
一下又一下,默数着次数,林子朝已然头脑发昏。眼皮合拢,睁开,每一次的时间都在拉长,光亮越来越模糊,黑暗越来越清晰。
当三十五声道出时,他的手终于松了开来,头沉了下去。
“公子——”
若方才团苏还只是小声抽泣,此时已全然顾不得,手中的帕子攥的生紧,脸上的泪水肆意流淌,恨不能挣脱开阻拦冲上去。
盛延始终拽着团苏的手腕,王爷此刻动了怒气,若这傻丫头现在冲上去,岂不是一并遭殃。
煜王没有说话,自然也无人敢停。军棍一次又一次的落下,直至四十声止。
……
一盆冷水泼来,浇醒了林子朝。即便是在太阳地中,他也觉得身上发冷,浑身打颤,稍不留神,便从长椅上跌落在地。
团苏瞧着,心中一急,发了狠,朝着盛延的小腿便是一脚。
冲上去,抱住林子朝,哭喊道:“求求王爷,我家公子大病初愈,身子还未好全,他……他知错了,您就放过他,再下去是会要他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