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说。”
皱着眉头,越则煜面有懊恼,就知道这家伙身子单薄,片刻时辰,便吃不消。看来晨练的力度还要加强。
在煜王颇有威慑的眼神杀中,林子朝战战兢兢的入座,后背没由来的吹过一阵凉风,头皮发紧。
没等林子朝琢磨过来,越则煜转了话头,回到了正事上。
“你觉得此人与青州弊案可有关联?”
“青州刺史严赋曲确有贪污之实,但奈何炳王做事滴水不漏,我们找不到罪证,便定不了案。”
林子朝的话,正是越则煜心中所想。前几日诸葛先生代笔上奏的折子,接连被炳王压下,父皇身边的路已经被炳王封死,若是还没有破绽,这件事迟早会石沉大海,或许还有可能让长广候站到炳王一边,届时他便白忙活一场。
“子朝以为,五百万白银一夜之间,不见踪影,无非两种可能。一,这批银子存有蹊跷,让炳王和严赋曲不得不处理;二,这笔银子已由公变私,入了炳王和严赋曲的钱库。不论如何,找到这批银子,便找到了炳王和严赋曲的把柄。”
“说下去。”
“王爷忘了,那夜消失的不止有五百万白银,还有当夜在府衙看值的十一名衙役。”
越则煜眼睛一亮,身子一怔,“王虎会是这十一中的一人?”
“粗通拳脚,心思细腻,又满身防备,子朝虽不能断定,但也有几分怀疑。”
“怪不得近日燕都府尹下令驱赶泗水难民,只怕是炳王是借个由头,防范此人。”越则煜沉思片刻,快速分析眼下局面,“此事交由你,但不可打草惊蛇,一定要挖出炳王的马脚。”
“子朝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