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至此出,满意一笑,握紧了手中的银钗,端起酒壶,走入上房。
好一番打扮过后,湘水很满意镜中的自己,正要起身,却是一顿,低头看着手腕上的三天前刚出的红疹子,甚是乍眼。心中一阵抱怨,这疹子起的真不是时候,虽无大碍,到底是有碍雅观。
于是捻过一条黄丝带,仔细地缠在手上,遮住伤势。
黄丝带本就轻软飘逸,微风吹拂,随之而舞,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一炷香后,无忧阁的上房内,紫檀圆桌上摆满了玉盘珍馐,千金美酒,只是左拥右抱赵相武,正忙着在房间里胡作非为,对这些却是全然顾不上。
湘水和林语暮手持酒壶,立在墙角,听候差遣。
林语暮冷眼旁观着房内男女的嬉笑嗔骂,毫无波澜,而湘水两眼紧盯着赵相武,恨不能推开众人,冲上去直接扑倒。
赵相武闹了一会,没了兴致,一把摘了眼罩,推开众人,坐在太师椅上,拍着桌子大,吵吵嚷嚷:“馨儿呢,怎么还不来?难不成让爷请她不是?”
房内的异动很快传入宵倾姨耳中,她连忙满脸堆笑,走进房内,亲自倒酒劝慰道:“赵公子,莫动怒。您可不知道,馨儿一直念着您呢,这不前两天,想您想的入了神,没顾上脚下的路,一不小心滑进了水池,着了凉,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呢。我思量着,赵公子是何等人物,那身子何等贵重,总不能给您过了病气。这才没让她出来见您。”
“哼,病了?那就算了,爷的命可比她金贵。去去去,在找些人来,没一个能入我眼的。”说着夺过宵倾姨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那是自然,您稍等。”宵倾姨连忙摆摆手,将房里的姑娘换了一拨又一拨,可这赵相武的脸却越来越沉。
正当宵倾姨心焦之际,一抬头正好瞥到一旁的林语暮,随即一狠心,打算先过了这一关在说。
拉着林语暮的手,走了上来:“赵公子,我本想私心想着,把我们家语暮在藏上几年。不过今日也是她的福分,遇上了您。您呐,消消气,就让语暮好好陪您。”
赵相武打量着林语暮,杨柳细腰,樱桃小口,确实不错,满意地点点头,刚欲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