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维说:“不碍事。”
少妇急忙进屋找块布来擦。
没想到她妹子,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给胡维擦起脚来了……
待少妇拿块布来擦时,她妹子早已擦完了。气得少妇几乎翻斤头,但,也不好发作,只得忍了。
……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少妇的丈夫来了说:“母亲病了,躺在床上无人照顾,她天天唸叨着你……”
少妇一听婆婆病了,还念叨着自已,于是归心似箭。急匆匆地跟着丈夫走了。
太阳上山时分,胡维来了。他没有挑货郎担,也没推着小车,是拿了块布包了许多个木梳子。
小妇的妹妹说:“拿进屋里来吧,放上桌子上挑选。”
摊在桌子上,这些木梳比昨天的自然好得多。无论是颜色,还是光洁度。小妇的妹妹拿到手里,个个都爱不释手。
胡维说:“你欢喜那种颜色就选那种。”
小妇的妹妹选了一个桔红色的。
胡维说:“你姐呢?咋没看到呀?”
小妇的妹妹说:“姐一大早就回婆家了,是她老公接她回去的。”
胡维叹了口气说:“给你姐也挑一个吧!……”
做妹的说:“她走时没有讲呀!你为啥待她那么好呢?”她也开始酸馏馏地嘟噜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