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大说:“按理该是程作头了吧?”
程作头说:“是该我说了。不过,今晚夜已深了,明晚讲吧,明天大家还要干活,该睡觉了。……
第二天早饭后,邓大告别大家,准备上路,金满仓说:
“邓大法师,你那个没讲完的故事啥时侯讲?还有那个狐仙把孩子
生下了没有?故事没讲完就走,你啥时侯才能回来?”
邓大说:“以后我会常来看望你们的,反正讲故事的机会多得去了。我肚子里装着的故事也多。”
“那好吧,只要你不骗我!……”金满仓无可奈何地说。
邓大说着,便驾云腾雾,要回自已的庙里。但没飞行多少路,就发现下面闹哄哄的。于是他按住云头下到地面上来。
那是个七月的上午,天气非常闷热,这个村庄没有水稻田路两旁长着一人高的玉米,热浪一阵阵从玉米地里扑来。知了不知疲倦地在不远处的水潭边的垂柳上尽情地叫着。
一少妇哭倒在水潭边的路上,两娃也在旁伴奏着。四周站满了看热闹的人。邓大问:“咋回事?”
看热闹的人说:“她的老公半个时晨前,跳进潭水里游泳,再也没有上来。”
那少妇一把鼻涕一把泪,呼天喊地地哭着说:“老公,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呀!是我害死你的呀!”
邓大听得有点跷蹊,于是,他就问:“怎么对不起啦?说来听听。”
人们说:“他俩结婚才五年,感情一直都很好,从不吵架。按理不存在谁害死谁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