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说胸口痛,怎么又哭了起来呢?”程作头问。
金满仓说:“我听邓大法师讲的故事,听着听着就觉得胸口发痛,不觉哭了起来。……”
“你这小屁孩知道啥呢?哭,哭你个头!人家邓大法师瞎编的,你却当真了!”程作头说。
“你只许自已流泪,不许人家哭,你这大哥怎当的……”金满仓嘟噜着,不服。
窑厂老师头说:“我也流了好多泪,多好的一对夫妻从此就各自东西了……”
窑厂师傅说:“尽管古话说:‘男子有泪不轻弹,……’但是,我还是流泪了。现在我都在黙黙祈祷着,但愿邓大所讲的故事是瞎编的,这样心里会好受些。”
邓大说:“这故亊是我爷爷讲给我听的,我也听哭了。原汁原味。也不知是真是假,但后来,村里的老人都说有那么回事。不过,他们也不知是啥朝代的事。我和邓二从少没爹没妈,是爷爷拉大的,但是在我十四岁那年,爷爷撇下我和邓二也走了。”
金满仓说:“邓法师,那狐仙把孩生下来没有?养大给陈师傅送来了吗?”
邓大说:“没有讲完呢,这故事很长,大家听得哭哭啼啼,怪难受的。今晚我只能说到这里,以后有机会再说。”
程作头说:“也好,那下一个可接下讲了。”
窑厂老师头说:“下一个,可能该轮到窑厂师傅讲了吧?”
程作头说:“应该轮到窑厂师傅讲了。随便讲一个,在窑厂或锹泥的背境下,讲一个灵异的故事。”
窑厂师傅说:“我么,笨嘴笨舌,不是讲故事的料,但承蒙大家瞧得起,我还是决定讲一个。”接着他开始讲了:
我们鬼叫崖山麓的南坡有一寺院,叫南坡寺,明朝年间,南坡寺方丈法明想盖大雄宝殿,那年十二月开始筹划,计划在农历第二年七月完工。其他材料估了一下,都差不多,但是砖块连一块都没有。所以从时间上讲,相当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