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就想走吗?杀了人,能走得掉吗?”
吹号的大吃一惊,说:“是谁呢,说话那么难听,谁在那里乱说呢?”
二姐抬头一看,原来是老学究家的家堂佛。顿时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她怒道:
“这老傢伙非礼我的时侯,未见你放个屁!现在倒好,倒管起我来了。”说着,举起宝剑向家堂佛砍去。
吹号的用宝剑挡了一下说:“遇事大脑要冷静,我们走吧!”
这家堂佛见自已也有缺理的地方,也只好开只眼,闭只眼,任他俩化成清风走了。
却说二姐和吹号的跑到集市里,买了几斤肉,几瓶酒,便返回到鬼叫崖的侧峰山洞里,二姐说:
“今晚结婚,叫上几个亲朋好友,大家聚聚,喝几杯。热闹热闹。”
吹号的说:“要是都第一次结婚,办几桌酒菜,请大家来喝喜酒,那也应该。可是今天,咱们都已二婚!还办喜酒?是怕人们没谈话资料还是感到自已特别光彩!”
二姐说:“那你说咋办?”
吹号的说:“烧几个菜,就你大姐,大姐夫还有大妹子你以前的二姐夫,大家聚聚。”
二姐说:“原来的大姐夫是黄好,瞎了眼,就别请他了。把他请来大姐会不高兴的。我以前的老公,他叫公亮也别叫了,叫他来岂不是让他来吃醋添乱?至于大妹子,现在是嫁给公亮的。要让她来,不让公亮来似乎又不好。”
吹号的说:“干脆他们都不请,待今后我们的孩子下来,满岁的时侯我们得大办酒食,把他们都请来,到那时,他们气也消了,你看怎样,今晚主要是我们俩个过得愉快比什么都强。”
二姐说:“好吧,都二婚了低调一点,免得人家笑话。”
二姐和吹号的接下又宰了一只山鸡,二只山兔。大姐和小杨也来帮忙了,他们烧汤的烧汤,拔鸡毛的拔鸡毛。大家都脚勤手快的。兔子是剥皮的,宰了后开了膛挖下内脏。
二姐对吹号的说:“就拿到峰下的山沟里洗净了再拿回来”。
大姐说:“他一个人去,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