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询问道:“不知道有何事?”
翠儿很傲气,仰着头道:“我是来同张掌柜做生意的,不知道张掌柜收不收购金银花。”
镇上的事情张掌柜并不知道,如今听到翠儿一说,更是疑『惑』:“周家不是没有做『药』草生意?为何现在改行了?”
他没有在秦公子那边听说过周家要做『药』草生意,有些茫然。
翠儿道:“我们也是才收购的。”
张掌柜更是好奇:“不知道姑娘是在哪里收购的。”
翠儿顿时不满了,她知道林紫芙和张掌柜认识,所以道:“张掌柜只管说收不收就是,我在哪里收购的,这跟张掌柜没多大的关系吧。”
这态度一点也不好。
张掌柜本来是耐着『性』子问,如今看到翠儿的态度,压抑住心中的不满道:“『药』草自然是要收购,但我们只收炮制过的『药』草,不知道姑娘送来的是炮制过的,还是没炮制过的。”
翠儿本来对『药』草就一窍不通,如今听说炮制两个字,生疏得很,不满道:“不都是『药』草,这还分什么炮制过和没有炮制过,我们收的是新鲜的金银花,就是想要问问你们收不收,说起来我们都是一家人,就算以前不收购,也得收吧。”
她就不信一个小掌柜还能傲气了,要是闹到秦公子那边,估『摸』着也么这掌柜的好果子吃。
回春堂早就没收购炮制过的『药』草,以前没收购过,现在也不会收购。
言语中多了一丝坚定道:“姑娘这样说就不对了,虽然秦家和周家已经联姻,但我们回春堂的生意是公子单独的生意,跟秦家没有多少关系,我们回春堂有规矩,只收炮制过的『药』草,若是姑娘送来的『药』草没有炮制,那么不好意思,只怕不能收购。”
翠儿心中一紧,她跟在周夫人身边最会的就是察言观『色』,一看张掌柜的样子就知道张掌柜说的是认真的,心突然“咯噔”一下,忧愁起来。
若是张掌柜不收这些金银花,她又该把这些金银花卖给谁。
而且这县城里面估『摸』着也没有人能买这么多的金银花走。
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