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谁也不服就扶墙,他一贯的风格。稳了好一会,胸腔里的翻腾才压了下去。
他不禁抬起头,回来一个多月了,可是还是有点没习惯这个时代。
头上电线交错,将碧蓝的天空分割成一块一块,和自己习惯之中的高楼大厦不一样。
就连那木头电线杆,都……
都.......
都......
嗯?
看着面前路边那刷着黑漆,已经因为电线下坠而歪歪斜斜的电线杆,李宪脑子里仿佛有“叮”的一声脆响。
……
将李宪送走之后,杨宏山又回到了酒桌上。
蔡文成明显很犯愁,“老杨,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神人?我看也不咋地嘛。死脑筋一个,到手的钱都不挣。”
杨宏山摆了摆手,“也不能这么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小李坚持自己的原则也没什么不对。”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跟他推销水泥就有毛病了?”蔡文成点了根烟,心烦意乱。
蔡文成和杨宏山两人的关系不错,一起参加的工作,这么多年来走动的也勤。不然杨宏山也不会将李宪的事情说给他听,更不会穿针引线的给他往外倒腾那批水泥。
现在看着自己老兄弟滥发牢骚,他也有点儿生气。
“你这人怎么属疯狗的?我这不也是奔着着不成拉倒成了更好的想法试一试吗?你这个态度,以后咱俩还能不能办事儿了?”
被杨宏山动了真怒,蔡文成才止住了一肚子的怨气,叹道:“那你说我那一百多吨水泥咋整。”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