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时暖说:“余都掌管时氏以来,对时氏其实算是尽心尽力,对您,也一直礼貌有加,而且他是个很谨慎的人,时氏这几年经过他的打理有了哪些改变,爸爸你都是看在眼里,时氏的股东大会,多么重要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故意迟到?”
“他不是说睡过头了么?”
“这种话,爸爸你也信么?”
时元博薄唇紧抿,没说话。
时暖道:“爸爸,你认识了解余都,比我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比我清楚,他今天所为和刚才对您说的话,显然是带着情绪的,但这情绪,绝对不是对爸爸您,他必然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而且事情还不小,否则他不会如此……”
时元博沉声想了片刻,说:“那好,我暂时不跟他计较,可是暖暖,不管余都如何对时氏尽心尽力,他也终究是个外人,爸爸可以用他,却没法讲时氏彻底交给他,爸爸现在只希望你可以尽快成长起来,未来替我接管时氏,如此,我这一生的心愿,也算了了!”
时暖看着时元博,他说这话时可谓情真意切,并不是说谎。
这几天她每每如此确认,都会在心里写上一个问号。
她这个父亲重男轻女严重,若非如此,当年何至于背叛母亲,何至于迎娶时元博,何至于再三放任李桂蓉母女对她这个嫡亲的女儿打压欺侮了十年!
现在这样突然转性,究竟是为什么,她很想问,可她又觉得即使她问了,时元博也不会回答。
时暖只轻点了下头,说:“好的,爸爸,我知道了……”
“另外……”时元博想起什么,说道:“关于你姐姐娇娇今天闹出的这事,应该说是可大可小,尤其对方还是TK集团的员工,虽然我让你阿姨去处理了,但牵扯到TK,有些方面,她到底有心无力。
现在是时氏股东大会的重要时刻,时氏绝对不能出任何岔子,所以多半还是希望暖暖可以打个电话跟衍生说一下,他若不追究,并且愿意帮忙隐瞒,这事情,多半也就压下去了……”
……
时暖和时元博很快到了酒店,这次宴会主要是自助餐,但时元博不来宣布开席,宴会也没法正式开始。
酒宴结束之后,还有记者会要开,今天一天,时氏可以算得上是忙碌。
时元博很快上台,发言,说的话也都是一些感慨感谢的词汇,发言时间不长,主要是他也没精力说太多话。
很快,酒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