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觉得自己做的事不再是对的,他便会失去某种信仰,也许在那时,他的思想会得到改变吧。
“喂,你是做什么的?”郑飞微笑着问,晃了晃手里的酒壶,让他拿过去喝。
在优越感的作用下,这次军官没有再犹豫,欣然接过灌了一大口,然后递给身边的士兵传着喝。
圣地亚哥眼看着自己心爱的酒壶被这样对待,鼓起嘴对郑飞耳语:“你得赔我个镶红宝石的。”
郑飞挑眉,示意他别闹。
喝完美酒,军官抹抹嘴,爽快回应:“当然是阿尔纳军团运输队的一名军官,不过我首先是个士兵,如果你是说参军以前的话,我属于一个没落的贵族家庭......”
他正要滔滔不绝地说下去,却被打断了。
“你是丹麦远征军的一员,对吗?”郑飞静静注视着他。
沉顿了会儿,愣了下,军官点头:“当然。”
“远征军是做什么的?”
“呵,当然是长途奔袭。”
“那么长途奔袭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
和之前的反应如出一辙,军官的半截话堵在了嗓子眼,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发愣。
是为了,侵略。
侵略,意味着烧杀抢掠无恶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