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转头,看向始终沉默在一旁,不明所以的医生,面色凝重。
“最近有谁去过你的医馆?”
医生眼睛往上翻想了想,道:“你手下的那些人。”
“除了他们。”
“唔,那让我仔细回忆一下......有东街开杂货铺的老安东尼奥,住在城郊的渔民杰森,我的老朋友查尔斯......”
郑飞挑眉,这么下去还没完没了了。
“直接说有没有与众不同的人,我指的是,东方人。”
医生搓了搓手里磨药的小木棍,想了好久都没什么结果,无奈地看着郑飞耸耸肩,刚要摇头说没,突然眼前一亮。
“东方人,就是船长你呀!”
“除了我......”
“呃,那就真的没了,我的医馆里从没来过东方病人,东方人在威尼斯非常罕见,即便有,他们自己也是懂医术的。”
医生的回复,令郑飞不禁叹了口气,捏捏眉心,又理不清头绪了。
“怪了,那这家伙是跟谁学的。”他自言自语。
谁成想,医生却立即接过话来。
“您是说他念的咒语吗?”医生试探性地问。
郑飞心头一紧,顾不上为医生用咒语形容故事而笑,迫切道:“没错,你听过?”
“我的邻居经常念的,他的脾气很古怪,开着家酒馆但不让客人坐在里面喝酒,否则就不卖,他说不喜欢把酒馆弄得乌烟瘴气的。”
“你邻居?酒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