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惆怅地叹了口气,达·芬奇哟,你怎么就不见了呢。
正当他凝望着远方时,只听砰的一声枪响,惊蛰众人,随即愈来愈大的嘈杂声从身后传来,闹哄哄的不知发生了什么。
回首望去,只见十几条船上的人们都挤在船舷边看,莫非海里有什么东西?
爬下瞭望塔,他抓住个水手问:“发生了什么?”
水手茫然摇头,道:“不知道啊,我看他们过来我也就过来了。”
海面上并没有什么异样,这群咋咋呼呼的人几乎都是跟风看热闹的,事情最起初是源于南美号上一名水手开了枪。
弄明白后,郑飞片刻不待地和圣地亚哥搭乘小舢板划向南美号。
该死,看来那群鸟人是太闲了,不是偷懒就是惹麻烦!忽然想起,船舱的密室里有个疯子,不会是因为他吧?
想到这里,他让圣地亚哥加快速度划。
圣地亚哥鼓嘴回了句:“整天都拿我当催巴使。”
南美号上,几名水手站在甲板上,持枪警惕地对准舱门,看见郑飞才松了口气,如释负重道:“船长您终于来了。”
“怎么了,为什么开枪?”
“刚刚那个疯子从船舱里冲了出来,拿着破纸卷成的纸筒乱挥,癫狂无比。”
“所以,你打死了他?”
“没有,我只是开枪吓唬他一下,现在他已经被汉斯长官扭送回去了。”
“那就好~他冲出来有说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