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同样一匹白驴或者黄驴可以答应有驴,而不可以答应有黑驴,这便说明黑驴乃驴的说法是不成立的,黑驴区别于驴,这是再清楚不过的道理。”
山羊胡老头一席能绕得人脑壳疼的话语落下,方浩顿时知晓这是一场硬仗了:“前辈,那照您的意思,驴一旦有了颜色就不是驴咯?但是世界上存在没有颜色的驴吗?黑驴是驴与您是人一样,都是清楚明白,准确无误的事实,怎么可能黑驴非驴呢?”
“嘿,你这小子倒是机灵,那照你这话头下去,如果老夫要否认黑驴非驴岂不是在否认自己是人这一事实?
有意思!”
山羊胡老头第一时间听出了方浩话中的弦外之音,顿时眉头一扬。
“浩少爷,不要和这老头作无谓的争论了,眼下我们后有追兵,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一旁文叔在眼见得方浩和山羊胡老头大有争论不休的架势后,赶忙出言打断道。
听了文叔这话,方浩才猛然想起此事,顿时暗暗恼悔,自己真是不分轻重缓急,在这种关头居然和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头争论了半天。
“前辈,这个话题如果要说下去,恐怕需要花费许久时间,但是眼下晚辈身有急事,便甘拜下风,就此离去,对了,还未请教前辈名讳。”
“老夫人称无所谓先生,姓公孙,公孙无谓!”山羊胡老头眼见得自己又说赢了一个对手后,手舞足蹈,明显心情很好的样子。
“公孙前辈,小子叫方浩,这就告辞了。”方浩抬手抱拳,旋即转身和文叔等人离去。
身后,那公孙无谓老头骑在黑色的小毛驴背上,嘴角上扬,划出一抹弧度,旋即又伸手挖进了鼻孔中,下一刻,又带出了一坨黑色之物。
这一次,他曲指一弹,顺利的将之摆脱,不过那一大坨物体于虚空划出了一个弧度牢牢的粘在了方浩背上,对此,方浩却一无所知。
“嘿嘿,好玩,好玩。”公孙无谓抚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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