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没眼力,难道我会告诉你独角白玉犀群之所以会跑,仅仅只是因为被我不经意间泄露出的王霸之气吓到了吗?”老者翻了一个白眼,斜睨着方浩道:“另外谁告诉你,我骑着的黑驴是驴的?”
在使用基础法诀望气术,察觉到这山羊胡老者徘徊在练气和筑基之间的修为后,方浩顿时有些好笑的调侃道:“哦,莫非前辈这座下黑驴还有什么不凡的来历和出身?
请恕小子见识浅薄,还未曾看到哪本古籍孤本中有写什么异兽黑驴的!”
“肤浅!驴那是对物“形”的定义,黑驴则是对驴“色”方面的规定,对色方面的规定与对形方面自然是不同的,完全是两码事。
所以说,对不同概念赋予不同定义结果,自然,黑驴与驴亦是不同!”那山羊胡老者当听得方浩一番话语后,顿时语气激动的呵斥道。
“前辈这完完全全就是不讲道理根据的诡辩谬论!”方浩当即不服,出声反驳道。
“你说我没根据,那你有本事就找出来证明是我错了。”山羊胡老者又用方才挖鼻孔的手伸进右边鼻孔,挖出了一大坨黑色的不明物体,不屑加挑衅的瞥着方浩。
这一次因为有例在先,那头黑色的小毛驴早早的就把驴头转了过来,用幽怨的眼神紧紧盯着山羊胡老头。
见状,老头讪讪一笑,曲指想要将那一大坨给弹开,奈何那物实在太有黏性,怎样都不能将之弹开。
老头不得已将那大坨不明物体擦在了自己那白色的貌似用不知名兽皮制成的衣裘上,但是方浩定睛望去,只见得那原本纯白色的兽皮裘早都已经呈现灰黑色,上面柔软的兽毛都打着结,纠成了一股股的,也不知道是多久未曾清洗了。
方家众人俱皆以嫌弃的目光看向山羊胡老头,同时脚下不自禁的后退两步,那样子生怕山羊胡老头下一刻又挖出一大坨,然后弹在了自己身上。
“前辈既然想要较真,那晚辈今日就奉陪到底!”方浩紧接着又道:“黑驴,黑驴;有黑驴,便不能说没有驴,既然不可以说没有驴,那么黑驴不就是驴吗?既然黑驴称为有驴,那么为什么黑色的驴就不是驴了?”
方浩语气铿锵,抑扬顿挫,连连喝问。
“嘿嘿,你这小子还真就激起老夫斗志了。”山羊胡老头棋逢对手,兴奋的搓了搓手,咳了咳嗓子道:“如果要求得到驴,白驴黄驴都可以满足要求,但是如果要求得到黑驴,那么白驴黄驴就不能满足要求,这就很明显的说明要求得到驴和要求得到黑驴是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