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植点了点头,道:“臣命三名仵作先后勘验尸体,得出的结论具是中毒而亡!”
“哦”李忱轻轻点了点头,皱了皱眉陷入沉思。
马植紧接着说道:“另外,负责给王宗实送饭的一名狱卒,今晨被发现死于家中,是被人用剑刺中咽喉而死,财物具在,只是腰牌没了!”
“你的意思是这名刺客先将狱卒杀死,而后自己带着腰牌冒充狱卒,又将王宗实毒死?”李忱轻声问道。
“就目前所掌握的证据来看,确实如此!”马植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轻轻答道。
“那”李忱看了看马植,缓缓沉吟道:“这刺客又是受何人指使呢?”
闻言之后,马植冷汗复出,王宗实的死就表面来看,无疑马元贽的嫌疑最大,而马元贽与马植的关系又是举朝皆知,马植纵有百口,也是难以推脱干净。
见马植如此惊慌失措,李忱不由微微一笑,道:“朕信得过你!”
马植闻言抬头看了看李忱,而后俯首又拜:“多谢陛下信任,臣罪该万死!臣定当全力纠察刺客!”
李忱点了点头,冲马植轻轻一摆手,道:“你先下去吧!”
马植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料到李忱竟如此轻描淡写地处置此事,更是不见有丝毫深究此事的意思。
如果说王宗实的死让马植感到手足无措的话,那么李忱的态度便更让马植感到吃惊。
“下去吧!”李忱又重复了一遍。
马植闻言这才诚惶诚恐地讪讪退下。
待马植走后,李忱看了看一旁的王归长,道:“你觉得是何人做的?”
王归长皱了皱眉头,道:“老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