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你若不想回江陵,回幽州也行,总之不要再做不良帅了,明日我会去向陛下说明!”
“是因为我私调不良人去劫狱?”
严恒极少落泪,今日却已是双目湿润。
“还是因为我太愚笨,折了你的脸面?”
李浈摇了摇头,道:“都不是,我自有我的苦衷,总之你尽快动身吧!”
“不,我不走,大郎,我留下还可以帮你,若我有什么错,你尽可骂我,我也可以去学,只是莫要赶我走行么?”
严恒拽着李浈的衣袖,完全没了以往勇武刚猛的模样,反倒是像极了一名满是忿怨的妇人,或是一名做错了事的孩子。
至少李浈从未见严恒如此低三下四地去求过谁,包括自己。
见状如此,李浈的心突然有些软,但甫一想到最坏的那种可能,心却又瞬间变得坚硬起来。
李浈的朋友很多,但真正能以命相交的不过严恒、刘弘二人,再加上一个二郎李漠,兄弟四人的情谊无法言说,但却铭心刻骨。
所以李浈不愿严恒参与其中,在这场命运的赌博中如果真的有人要死,李浈希望死的是对方。
若自己一方非得有人要死的话,李浈最不希望的那个人便是严恒。
至于赵婉,李浈已经决定明日便派人将其送回幽州。
但同时李浈却又不能向严恒说得太过清楚,因为以严恒的性子若是知道此事的危险,想必便是用刀逼他也不会离开自己半步。
为了兄弟,李浈情愿严恒因此而记恨自己。
李浈摇头轻叹道:“二郎,非是我责怪你,只是以你的脾性更适合在战场上厮杀,这是官场,这其中有多少尔虞我诈?你应付不来的!”
“不,我应付得来,你让我恩威并用收服人心,现在我做到了,武沅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