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那个官员敢保证自己这辈子就真的那么干干净净。
但严恒依旧这么做了,因为他只是觉得若想要别人对你始终保持忠心,首先便要当别人是个人。
这是严恒的处世之道,而对于李浈所说的驭下之法,严恒相信,但并不全信。
一百黑衣剑客几乎将这个并不算大的县衙大堂塞满,严恒并没有坐上县令的大坐,而是择了并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来。
坐在几案之上,因为严恒觉得李浈每每这样坐着的时候很是威风。
“你......是何人?”
马煜对严恒说道,没有严恒想象中的盛气凌人,更没有唯唯诺诺。
严恒瞥了一眼马煜,道:“你抓了我的人!”
说着,严恒冲门外说道:“带上来!”
黑衣剑客随即向两侧闪开一条通道,而后便只见两名早已血肉模糊的人被抬了上来。
马煜看了一眼,其中一人是冯尨。
另一个人似乎像是典狱,之所以并不那么确定,只是因为那人只剩了一口气,早已难辨容貌。
......
马府。
事实上,这是李浈第二次与马植真正地交谈,第一次是自己因刘睿案而接受三司会审时。
马植对于李浈的到来似乎并不意外,而李浈对于马植的并不意外却感到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