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浈闻言赶忙躬身笑道:“殿下言重了,只是......”
不待李浈说完,延庆当即说道:“只是烦劳你心情好了以后再来,免得让本宫看了凭白坏了兴致!”
闻言之后,李浈怔了证,而后躬身说道:“那......浈先告退了,还请殿下恕罪!”
说罢之后,李浈起身欲走,却不料延庆又道:“站住!你当本宫这里是何地?说来便来,说走便走!”
李浈一脸苦笑,道:“那殿下......”
“坐下!”
延庆冷声说道:“今日闲着也是闲着,你若不讲话说明白了,便休想离开!杀你不得,打你几顿板子相信皇叔祖还是不会怪罪的!”
无奈之下,李浈只得重又坐了回去,并非信不过延庆,只是心中之事太过复杂,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本宫给你时间去想,想好了再说!”延庆似乎看出李浈心中所想,只是语气依然不容置疑。
言罢之后,延庆对王总管使了个眼色示意其退下,单从此细微之处来看,延庆公主之聪慧便不逊于李浈。
“殿下......真的要听?”李浈一改先前的戏谑之色,变得有些凝重。
延庆看了看李浈,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神情却早已表明了一切。
“殿下以为仇士良如何?”李浈试探性地问道,毕竟不知延庆与这些宦官有没有什么交集。
延庆瞥了一眼李浈,而后冷笑道:“阉宦而已,在本宫的眼中不过都是些六根不全之人,便是阎王都不肯收的!”
闻言之后,李浈心中稍定,这才接着说道:“仇士良快死了!”
“死得好,本宫还嫌他死得慢了!”
单听此言便知,延庆公主对于仇士良的恨,显然不比李浈少了多少。
“可我不想让他死!”
李浈说道:“确切地说,应该是不想让他死得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