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是陈府牧所想的那个人!”李浈打断了陈英说话,抢先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陈英满脸疑惑,颜色略带不安。
“这有何不可能?即便那个人手中握着的是神策军,但终究还是要听陛下的,而在利益面前,陈府牧觉得那个人有什么理由因为你而开罪陛下?”李浈笑道。
虽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但却让陈英听得心胆俱寒。
因为陈英太在乎自己的荣华富贵,因为陈英曾失去过一此。
所以比任何人都舍不下如今拥有的。
而李浈之所以说了这么多,只是因为自己察觉到了些什么,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陈府牧应该知道,庙堂之事历来如此,今朝的朋友,明日或许便是将你推下悬崖的那个人,这道理不难,连初出茅庐的下官都明白,更何况陈府牧了!不是么?”
陈英闻言木讷地点了点头,心中早已是一片乱麻。
“所以......我说陈府牧这位子有些危险,因为你已不再是别人手中的棋子,而是一颗弃子!”
“不可能,今日他还送来了一封书信!”陈英争辩道,因为自己心中始终仍是不愿相信。
“哈哈哈,那敢问陈府牧,下官在这牢中待了几日?他若真想点拨的话,那陈府牧也不必受这三四日的煎熬之苦了!”
“而且......”李浈微微一顿。
“如何?”陈英赶忙问道。
“而且朝中的事,他比你知道得更多、更快,为何直到今日才说?”李浈反问。
“这......”陈英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我相信,抄没文饶公府上也是那个人的主意吧,若真是如此,那陈府牧便要小心了,这黑锅背得不轻啊!”
李浈笑了笑,对陈英附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