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此地之后,李浈便被几名“万骑”拦了下来,当李浈亮出随身令牌之后,四名万骑逐一传看了一遍,而后双手交还给李浈,郑重地说道:“不认得,不能过!”
李浈闻言后有些懵逼地看着四人,而后又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玉牌,再三确认没拿错以后,笑问:“四位新来的?”
四人齐齐点了点头。
“那你们可认得我是谁么?”李浈又问。
四人齐齐摇了摇头。
李浈顿时无语,正要再说话,却只见不远处一名虬髯大将走了过去,“那位将军......”
虬髯大将闻言回头,见是李浈顿时大喜,忙不迭地跑了过来,问明来由之后,冲那四人屁股上结结实实地各踹了一脚,口中骂道:“田舍奴,尔等竟连李漠的兄长都不认得了,平日里看来还是打得太轻了!”
李浈闻言有些哭笑不得,从江陵府到长安,再到幽州,活了这么些年,还从未有人叫自己“李漠的兄长”,但见状之后也忙劝道:“将军莫生气,想必他们四个定是从藩镇征调来的吧,不认识这令牌也是正常,责罚便免了吧!”
虬髯大将轻叹一声,道:“可不是么,经那一战,左右万骑着实死伤不少,若不是李漠兄弟,想必这玄武门便要被叛军攻破了!一旦城破,那叛军便可长驱直入大明宫,我们这些人便是百死难赎其罪啊!”
李浈笑道:“也是李漠命好遇到将军,否则凭他一人,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难活命!”
虬髯大将拍着李浈的肩头放声大笑,直将李浈的耳膜震得生疼。
正在此时,闫礼也走了过来,与李浈见礼之后笑道:“看来李司马不仅深得陛下器重,竟连太后她老人家也如此惦念,日后必是飞黄腾达!”
虬髯大将闻言更是连连称是,只是旋即又好奇地问道:“听闻陛下此次论功封赏,但为何却没有你与李漠?”
“我也想知道啊!”李浈实在不想在这里耽搁太久,漫不经心地应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