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秦椋不禁讶异道:“怎么?不进去了?”
李浈摇了摇头,道:“他们早已不在此地了!”
秦椋微微一怔,对李浈所言并无过多怀疑,毕竟这样的结果连自己都猜得出来。
只是因为此行冒着的风险极大,若就这么回去的话,着实有些不甘心。
“要不小人自己进去看看!毕竟现在仗着何将军还没人敢强行阻拦!”秦椋低声说道。
“不必了!”李浈缓缓说道,“若我没猜错的话,四位将军怕是已......”
闻言之后,秦椋当即面色大变,“什么!?兖王竟敢......他就不怕那三万人哗变?!”
李浈点了点头,同时转身退至一处角落,面色阴沉地说道:“单单一个兖王自然不会如此,至少他还没这个胆子,若......”
说到此处,李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尽管四下无人,但还是改口说道:“只怕是有人回京了!”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秦椋看上去有些慌神,毕竟这四个人一死,一切又都充满了未知。
李浈看了看秦椋,轻声说道:“这也仅仅是我的猜测,你速去通知何将军,今晚无论如何我要见他一面!”
......
禁苑。
王昱的心有些乱,尽管此次说客的角色扮演得异常出色,但心中那一抹疑虑依旧未消丝毫。
不知不觉胯下战马前进的速度减慢了许多,因为王昱始终不敢确定自己这名说客将要为延庆公主带来的是希望还是绝望。
王昱看不破那少年,正如延庆公主同样看不破那少年一样,而自己与延庆公主的区别就是。
自己面对那少年时有自知之明,而延庆公主却没有。
有时一个人越聪明,便越是容易看轻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