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鲧没有与秦椋有过多交集,只遵照秦椋的吩咐开了一坛醪糟。
四人对饮,王鲧则坐在一旁自顾忙着收拾杂物,同时心中也庆幸着这来之不易的一桩买卖。
酒过三巡,王鲧突然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原本还有说有笑的四人竟变得异常安静。
王鲧下意识地向秦椋四人的方向张望了去。
“这”
只看了一眼,王鲧便冷汗顿出,只见除了秦椋之外,其余三人均一动不动地趴在案上。
王鲧了解自己亲手酿制的醪糟,只凭着区区三碗,万万不可能让这三个魁梧大汉醉成这副模样。
“王鲧是吧”
正值手足无措之际,只听秦椋一声轻唤,王鲧猛地打了个激灵,而后一溜跑了过去。
“你这酒有毒!”
秦椋说的轻描淡写,而更令王鲧惊惧的是,秦椋在说这句话的同时,竟又端起一碗一饮而尽。
既有毒,为何还要再饮。
“秦秦队正,莫要与小的说笑”王鲧尴尬地笑着,同时伸手去触摸其中一人的颈部.
“啊?!”
王鲧惊呼一声,顿时吓得瘫倒在地,脸色变得如同死灰。
秦椋撇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王鲧,冷冷说道:“大胆刁民,竟敢毒害金吾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