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浈笑了笑,道:“所以现在我们只能将希望寄于两位副使身上了!”
“你就那么相信他们?”
闻言后,李德裕的脸上现出一丝厌恶之色。
武宗一朝,李德裕与宦官斗了整整六年,一直将宦权死死地压在一个极小的范围之内,此时要他与那些六根不全的人合作,心中着实有些难以接受。
“与其说是相信他们,倒不如说相信他们心中的欲望!”李浈笑道。
“只是你要小心引狼入室,养虎为患!”李德裕说道。
“记得在东都时您说过一句话,猎狗去追什么样的猎物,全在于猎户的手指向何处,若小子没记错,初次在江陵府宁恩寺外见到您时,您也说了一句话!”
李德裕想了想,笑道:“鱼有没有危险完全取决于拿着鱼竿的人!”
李浈大笑,道:“您这两句话的意思差不多,所以小子要做的是猎人,更那个是拿着鱼竿的人!”
闻言之后,李德裕同样朗声大笑,道:“你可知道你说的这句话乃是谋逆的大罪!”
正说着,只听门外李漠的声音响起。
“阿兄,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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