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郑畋感觉不太正常的却正是这枚蜡封。
平康坊距离安邑坊仅仅一个十字街的距离,按理说程伶儿根本没必要用蜡封的。
除非......
红袖招是平康坊内最大的一间青楼,其内多以达官贵人和书生士子居多,所以这里能得到的消息也多为庙堂之事和那些大人物的风流韵事,而程伶儿在这个时候送来一封手信。
直觉告诉郑畋,这其中定是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
果然,郑畋打开手信后只扫了一眼,面色便骤然变得有些泛白。
“究竟出了何事?”刘弘忙问。
郑畋没有说话,神色有些凝重,将信递给了刘弘。
严恒则半倚在榻上,虽闭着眼睛,但头却是微微侧倾着,时刻关注着二人之间的对话。
至于赵婉,自从李浈离开后,似乎还不曾笑过,而程伶儿的这封信无疑令她变得更加不安和紧张。
刘弘的手有些微微发抖,以至于那张藤黄纸上的字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这......这是......真......真的?!!”
确认三遍之后,刘弘手中的藤黄纸飘然落下。
郑畋没有说话,但那张愈发阴沉的脸,早已说明了一切。
郑畋不相信程伶儿会在这件事上如此轻率,在无万全把握之前,以程伶儿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写这封信的。
“出了何事?”
似乎感到了气氛的紧张,严恒艰难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