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晚心上突然一紧,“会好的。”
这毒素只是蔓延至他的左眼罢了,若是解了毒,或许还有好转的可能。
“无妨的,只是我需要些时间适应。”玄机垂眸,将手上的佛珠绕好,千晚看见他手在颤抖,抿唇坐下,把他抱进怀里。
轻抚着他的背,冰冷的声音有种让人心安的魔力,“我陪着。”
玄机眼眶酸涩,不敢泄露的情绪猛然失控,握紧佛珠,轻轻的攥住了她的衣袖。
低低的、压抑的呜咽出声。
少年身材清瘦,此刻有些无措的缩在她的怀里,耳边是克制的、断断续续的哭声。
千晚抱紧他,眸底缓缓酿出一丝冷意。
衙门,书房。
秦汶站在书桌前,毛笔蘸墨,在宣纸上落下一撇,看见牧清从外走进,问道,“怎么样?”
牧清抱拳,“王爷,赛金花逃进了戈壁,那处风沙太大,属下……”
秦汶又画下一笔,“追丢了?”
牧清面带愧色,“嗯。”
秦汶蘸墨的笔尖一抖,一个墨点染黑了即将成型的字,“无论何种手段,人都要缉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