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躺下去她都要发霉了。
说着身影消失在了客楼里。
月老:……
遮挡窗柩的屏风后面,夜樱绕了出来,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眼泪顺着银纹面具慢慢流下来,然后没入衣襟。
明明是意料之内的不是么。
能被大人看进眼里的,反正不会是他……
烛光轻曳,他的眼神忽明忽暗。
过了许久。
直到残烛燃尽,夜樱才回过神,摸了摸脖颈上的伤疤,绝望的笑了笑,然后叹息一声。
“总归不会是我。”
“不是我……”
……
孙瑢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依旧是漆黑的夜色。
深吸了口气,那种诡异感又浮了起来。
她这两日睡眠特别好,总是一觉睡没了白日,日落时分才清醒。
“灵鸠。”
灵鸠扭头,“贵女唤我何事?”
孙瑢不大喜欢这种美艳得锋芒毕露的女子,跟她父皇后宫里那个讨人厌的贵妃一样。
若不是那个狐媚子,父皇也不会狠下心让她嫁去银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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