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诗书一边走一边愤然地为自己打抱不平。
景少竟然说她连唐槐的一个屁都不如?
她有这么不堪吗?
说到底,她也是一名老师,有一份稳定又人人羡慕的工作。
唐槐有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而且什么都不是,景少凭什么这么着迷她?
就算她是全世界最坏的女人,在他心中,也是最完美的?
看来,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她一定想办法,让景煊目睹,他所谓的,完美的女人的真实一面!
张诗书没走多久,唐槐就从教室出来了。
一走出教堂楼,她就看到了景煊。
她开心地朝这边小跑过来。
站在他身后,双手捂着他眼睛,声音愉悦地道:“猜猜我是谁?”
“这么老套的游戏你还玩?”
她还没到,他就感受到了。
“游戏老套,可是我们不老套。”
“嗯,你说得对,我们不老套。”景煊拿开她的手:“天天都这个时候离开教室?”
“下个月就要高考了,不抓紧时间不行啊。”真把她当天才了?她会做的题,都是她这么努力学习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