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星本来就是有脾气的人,被客人指责,他哪受得住,何况他刚好是气血方刚的年纪,想吵架呢!
他指着全灿红,看向客人们,讥讽地笑着:“她的话你们也信?你们知道她在部队做了什么事吗?到了退伍的年龄?有这么年轻就退伍的吗?”
“有些退伍,也不是看年龄,有些是身体吃不消了,或者是重伤了,该回家静养了,也会办退伍手续的。”
“你这个孩子,怎么可以这样去说一个姑娘呢?”
客人们见钟星指着全灿红,又见全灿红已经要委屈地默默流泪了,大家都把指责,向钟星倒来。
唐槐敛去嘴角清浅的笑意,微皱眉头,淡淡地看着全灿红。
这个女人,挺有心计的,幸好部队开除了她,不然,这样的人在部队,真的是祸害。
客人们见全灿红眼泪越流越多,指责钟星的话,越来越难听,本来,钟星是钟树民的儿子,他们不想惹事情的。
可是对方是个军人,人家只是来找工作,他不应该这样对待一个为国家付出的军人。
听着客人指责钟星的话越来越难听,全灿红的心越来越得意,她心里有多得意,眼泪就流得有多猛。
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见全灿红哭得这么楚楚可怜的,笃定地道:“我在附近开了一家玩具厂,这家餐饮店不要你当服务员,你到我那里去工作,只要你表现好,还可加工钱升职位!”
“我家里开了一家小卖铺,你要是找不到工作,到我那里帮我看店吧,工钱虽然少,可包吃住,也不亏呢。”
围上来的,有好几个是老板,见全灿红为了工作而愁,他们都向全灿红扔出了橄榄枝,让全灿红到自己那去工作。
“钟公子仗着他阿爸有钱有势欺负人就算了,餐饮店的老板也听从这个公子哥的话,不招聘这么好的姑娘当服员,以后,我都不来这里点东西吃了!”
“我也不来这里点东西吃了!有些当老板的,就非常拽,他们有没有想过,他们能够这么安宁做生意赚钱,全靠军人保卫着国家,倒退几十年,他们想过上这么好的生活,难喽。现在过上好生活了,就不把军人放眼里了,这样的商人,跟rb鬼子有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