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的话很清晰,鼻端的味道很熟悉,怀里暖暖的。
迷迷糊糊的唐槐,幽幽地睁开眼睛。
漆黑的夜,她什么都看不见。
她用手,摸向景煊的身体。
清晰的触感!
唐槐一惊,眼睛睁大:“景煊哥,你回来了?!”
“嘘,别这么大声。”
唐槐:……
果然做贼的都怕被抓。
“你刚回到安县?”唐槐问。
“嗯。”应了唐槐一声,景煊就用行动来告诉唐槐,他有多想她。
他把她紧搂入怀,吻住她的唇。
深情的吻,缠绵了好一会儿,男人气息低喘,才松开怀里的人。
唐槐脸热热的,心如鹿撞,嘴里,全是他的味道,甜甜的。
唐槐往他怀里钻,小鸟依人:“不是说训练完毕要三个月吗?怎么才半个月就回来了?”
“才半个月?”景煊不悦地蹙眉:“这半个月,你不想我?”
“没时间想,我天天背书,还被爷爷逼着给街坊看病,街坊也真是的,他们竟然相信我。不过,这半个月来,我还真看好了几个儿童肺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