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星是个戏精:“我明明看到你进了,怎么不知道呢?唐槐,你见到谁在里面,大胆说出来。景老爷和景老太都在,那个人不敢对你怎样的。”
“新娘的新房在哪里?楼下还是楼上?”唐槐装出一副又怕又委屈的模样,目光幽幽地看着杨红星:“你是不是看错人了?我一到景大伯家,就一直在一楼跟景娜说话。”
杨红星一听,拍大腿,一副“孩子你记性怎么这么差”的表情,笑呵呵地看着唐槐:“傻孩子,你中途不是离开了一下吗?你忘了?”
景娜想了想,唐槐一到家,她就陪她说话没错,可她中间有离开过的。具体去哪里,景娜就不知道了。
因为那时候,景煊回来了,她只顾景煊,都忘了唐槐。
景娜看向唐槐,难道戒指是她偷的?
“我是上厕所。”唐槐低头,幽幽地道。
“你是真的上厕所?”景军泰上前来,严厉地看着唐槐:“把头抬起来,看着我眼睛说话。”
景军泰眼睛很可怕,凡是说谎的人,只要直视他双眼,就会全都露馅。
唐槐低下头,在景军泰眼里,就是做贼心虚,不敢与人直接。
殊不知,唐槐是故意的。
因为这样,一会儿才能狠狠打杨红星的脸。
唐槐只是抬头,畏怯地看了一眼景军泰,然后又赶紧低下头。
景煊看罢,微微蹙眉,高深莫测地看着她。
戏精。
众亲朋好友看到唐槐这模样,就肯定她是偷戒指的人。
景军泰看唐槐这躲躲闪闪的目光,脸一下子就严肃起来:“你真的进了景鸿的新房?”
“没有……”唐槐摇头,声如细雨。
“有你也说没有,你这个狡猾又虚伪的人,回到村里扮有钱人,实际上骨子里贱得很。你进景鸿房间做什么?戒指是不是你拿的?”景老太严厉地看着唐槐问道。
唐槐抬眸,委屈地看着景老太:“我真的没有进新郎的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