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伤女人?”谷佳佳惊喜:“你恢复记忆了?”
gerry微怔,斜视着谷佳佳,然后摇头:“没有。”
谷佳佳眨了一下眼:“没有?没有你怎么会知道自已从来都不伤女人?”
“我相信我是一个,不打女人的男人。”
“怎么说?”
“打女人的男人都是禽兽,我不是禽兽。”
“……”谷佳佳表怪怪的,还有这样说法?
“竹蜻蜓……”
“不是竹蜻蜓,是朱倾庭。”gerry凉凉地斜视谷佳佳:“自已的母语都没有我的好。”
“我觉得竹蜻蜓好听的。”
“你喜欢吧。”gerry对名字,也没有很大的要求。
“你咬我之前,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迷迷糊糊地说着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你是不是……失恋了,才来华夏散心的?”谷佳佳看着gerry问。
gerry挑眉:“有吗?”
他诧异地看着谷佳佳:“你没听错?”
“我怎么会听错?我耳朵又没毛病。”
“不可能。”gerry轻笑一声。
“真失恋了?”失恋真的很痛苦,谷佳佳能够理解。
“在g市,我跟我亲人见面了,他们跟我说了我以前的事,我单,从来都没谈过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