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暴躁的男人,会有女人喜欢才怪!
景敏出去后,景华跌回沙发。
他猛地咳嗽起来……
咳完后,他抬修长,指腹上带着薄薄的茧的手,一颗一颗地解着上面的扣子。
扣子解完,她把衣服往两边拉。
包扎在膛上的白纱布,有一片被鲜血染红。
他从药箱拿出一把小剪刀,一刀一刀把纱布剪开——
没了纱布包裹的伤口,触目惊心地露在眼前。
缝了针,可伤口很长,像一条很长很粗的蜈蚣,弯着子,趴在他膛上。
有些地方,正在溢出一滴一滴的血……
景华吸了一口气,从药箱翻出一瓶止血粉,往伤口里洒去。
止血粉洒在伤口下,没一会儿,就见不到血溢出了。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他像是累极了,整个人,靠着沙发背瘫坐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膛上下起伏幅度很大……
他怔怔地看着天花板,深邃的眸,全是痛苦。
他刚才说谷佳佳和唐槐不一样,并不是说她们谁好谁不好。
更不是拿谷佳佳跟唐槐作比较,人无完人,人比人,气死人,这些道理,他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