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话,就有劳诸位守在此处了!”
闻言,那人也不见多言,只是与这人拱手谢过一声,这就闪身一晃地去到了暗道里边,随后其身形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也不见他回头…
见着那人进去暗道之后,这人毫不犹豫,又反着一拨身旁那盏烛台,便见着这墙壁又缓缓地合拢了起来,恢复到之前正常模样,不露丝毫破绽。
见此,这人这才满意点头,于是又返身出了房屋去…
……
而那人进到了暗道之中,一路上虽是没有灯火照亮,但好在脚下道路也算好走,这人只是贴着墙壁一番摸索之后,便也就习惯了这暗道之中的道路,于是他朝着里边行去地速度更快,这也没花上多久地功夫,便见到暗道之前有这光亮闪烁,再一过去之时,就觉得眼前一片豁然开朗,才发现自己已是身处于一间密室之中。
来到密室之中,这人也不见朝着四周打量而去,只因他见到密室之中正正襟危坐地端坐着一人,不是自己口中那位统领大人还能是谁?
见着统领大人,这人不敢失了礼数,只见他连忙上前两步,来到这位统领大人面前,又单膝跪拜在地,朝着统领大人便是唤道:“卑职天刀玄卫百户张一远,拜见统领大人!”
听张一远此言,他竟然是天刀玄卫出身,而且还是一名百户官职,看来这密室之外,那些院中之人也是有着天刀玄卫的官职在身,这也难怪他们在这天秦都城长安之中如此秘密行事,也不见有着一名天刀玄卫过来盘查,原来他们都是一家人!
只是这些人既然是天刀玄卫,那自然也是朝廷中人,着天秦都城长安便是他们的总部所在,他们又为何在长安都要如此秘密行事,好似唯恐被别人给发现了踪迹一般,这其中莫不是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此事不得而知,暂且搁下不提,再顺着张一远所拜看去,只见一名身着玄衣之人闭目端坐于密室中央,应是在运功打坐。但见这人容貌俊朗、面如刀削,其年纪应该不过二十来许,而这人身上穿着的玄衣虽是天刀玄卫的服饰,却是比那些寻常的天刀玄卫显得更为威武,正是当今天秦皇朝无数天刀玄卫的统领!
这人听得张一远之言,已是在收功宁息,待得他睁眼看来,面上却是古井无波,只是极为平淡地说道:“起来说话。”
“多谢统领大人!”
又是行礼一呼,张一远这才站起身来,但仍是垂首而立,不敢有半分冒失。
对此,这人却是不甚在意,只是问道:“说吧,你来此处见本统领,可是有着何等要事?”
见统领大人问起,张一远不敢多言,只是一拜答道:“启禀统领大人,那戴老公公应统领大人相邀,已是到了长安城外,只是黄大人为了掩人耳目,不让戴老公公的到来被城中那些眼线发现,所以他不敢让戴老公公入城,唯恐误了统领大人的大事!卑职此番前来,只是奉了黄大人之命,将此事禀报于统领大人,还请统领大人定夺!”
听着张一远道出了来因,这人面上露出一丝释然,便是念道:“想不到他竟会来得如此之快,本统领原以为他还要过上半月才会到达长安,看来本统领给他送去书信之中提起的内容,倒是让他有些按耐不住性子了…”
闻言,那张一远却是不见吭声半句,毕竟此事乃是当朝的大事,这事还轮不到他来出声,所以他这才不言不语,只是静静地立在一旁,以听候着统领大人的吩咐。
念完了一声,这人又朝着张一远看去,便说道:“黄信之这事倒是办得不错,眼下正值紧要关头,要是让朝中那些人知道戴公公他从先帝皇陵赶来了长安,只怕是会引起不小的动荡!”
说着一顿,这人拂了拂衣摆,这便站起了身来,又负手而立地说道:“既然戴公公是本统领找来相助之人,此时他在城外等候,本统领自然是不可能怠慢了他,无论如何也是要见他一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