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刘阳昆饮酒,杨康也对这一桌酒菜并无食欲,这便索性与墨轩攀谈起来。
见杨康问起,墨轩也吃得差不多了,他放下筷子,才答道:“在下乃是杭州人士,本是要去长安,来梁州也只是路过而已…”
“原来如此!”
杨康恍然一声,那刘阳昆却是问道:“杭州不是在江南么?你要去长安,又怎么会路过梁州?”
“少爷…食不言!”
被刘阳昆如此三番两次打断说话,就是脾气如杨康之好也有些忍俊不禁,虽是多年的挚友,但杨康还是一点儿也不给情面,只见他咬牙切齿冲着刘阳昆吐去这话。
“不说就不说,本公子还没兴趣知道呢!”
别过脑袋,似是十分不满杨康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刘阳昆看向墨轩,又略带正经地说道:“本公子倒是对你的武功十分好奇,看你武功那么厉害,你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摆了摆手,墨轩答道:“在下无门无派,只是从小跟着师父学得了一身武艺,刘兄若是要问家师何人的话,在下劝刘兄也不必再白费口舌。在下出门之前,家师可是再三叮嘱了在下,万不可在人前提起他老人家的名讳,所以还请刘兄恕在下不能相告!”
见着自己如何旁敲侧击也打探不出墨轩的来历,刘阳昆只得悻悻作罢,这又小声地嘀咕说道:“还真是一对师徒!徒弟不肯说,就连师父也不肯说,神神秘秘的,本公子还不乐意问了!”
念完,刘阳昆就此再也不见开口说话,这倒是二人乐见其成的结果。
但听得刘阳昆说起墨轩武功不俗这事,杨康双目顿时便是一亮,他虽是不曾亲眼见得墨轩方才展现出来地身法,可此时听着刘阳昆如此说了,他就知墨轩定是有着一些本事,不然也不会惹得刘阳昆对他这么感兴趣。
“兄台也是习武之人,杨某倒是没看出来!”
呼了一声,杨康又看向墨轩身后,直到他看见了那把云麟短剑,其面上的兴趣之色也愈发浓烈起来,又见他紧跟着问道:“兄台竟然是用剑!莫非兄台是那青琼山的弟子?”
听得杨康所言,墨轩心中不禁有些惊讶,心道自己可是一个字都没有提起,这杨康竟然也能猜到沾边…
墨轩虽然不是青琼山之人,但他师父凌水寒曾经可是青琼山的传人,虽是后来成了弃徒,但归根结底的说,墨轩也算得上是青琼山的弟子了。
但此时此刻,墨轩却是面不改色,便见他含笑摇头说道:“杨兄这话可是吓了在下一跳,那青琼山可是九大正派之首,在下不过是一介闲散之人,又怎么会是那青琼山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