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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司空喻辞别了罗盈,又随着三人继续赶路,可偏偏雨越下越大,天上还响起了惊雷。见此,那为首的男子不禁停马说道:“看来今夜已是不好了赶路了,我看我们还是找个地方歇下,明日一早再上路也不迟!”
“早就该这么决定了!”
男子此话刚一说完,便见着那名汉子骂咧呼道:“顶着这么大的雨赶路,淋得一身湿透不说,这风吹起来也只让人觉得冷得紧,真让人受不了!”
说着,这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却是抖得蓑衣上的雨水四处乱溅。
见状,另一人也说道:“不赶路我倒是没意见,只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们又上哪儿去落脚?”
闻言,那汉子一指身后,便是说道:“刚才那个小城,应该有着客栈,要不我们这就调头回去?”
“都走了这么远了,现在又回去?”
男子闻言,却是皱眉,似是不打算如此。
“我看,我们还是继续往前走走,要是能遇上一间破庙,凑合一晚也行!”
这时,司空喻忽地开口说着,倒是引得三人侧目。
“住破庙?”
汉子闻言,当即就摇头否决道:“这怎么行?那破庙连一张床都没有,又如何能住得下人?”
“不过是将就一夜而已,比起早些完成任务,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司空喻反问一句道。
此言一出,那汉子又要开口,却被男子抢言说道:“我看这样也好,不过只是住一晚上,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明日天黑之前,能赶到汴州就行!”
见到男子已是拿定了主意,那汉子本要再说些什么,却也只好闭嘴不言,于是四人又继续打马向前,顶着大雨策马疾奔。
又赶了一会儿路,天上的雨已是如倾盆般歇下,只把四人浑身都给淋透,宛如落汤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