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得萧白伤情,顿时议论起来,萧煜却是不闻,只是担心地向萧白问道:“徒儿,你为何会伤得如此之重?”
“师父…徒儿无碍…”
萧白硬撑起身子,抹去嘴角的鲜血,强颜欢笑道:“师父,你告诉徒儿,韵儿在哪儿?徒儿…想见她…”
“唉!痴儿啊…你都伤得这么重了,还想着她干嘛?你应当好好养伤才是!”
萧煜叹气一声,拽着萧白便说道:“走,跟师父走,师父给你正骨疗伤…”
萧白见状,却是不肯,只是苦声哀求道:“师父!徒儿求您了!你就让我见见韵儿吧!”
“我的傻徒儿啊…你现在都自身难保,又何必去挂记一个将死之——”
萧煜恨其不争地说着,可说到一半,却是顿了下来。
萧白闻言一愣,不禁问道:“师父…你刚才…说什么?”
“咳…咳!没什么…徒儿啊,你现在什么也别管,一切之事,等你伤好之后再说!”
萧煜干咳几声,故作姿态道。
“是不是韵儿她…她——”
萧白似有所思,张口便道。
可话没说完,就被萧煜抢言道:“如韵那小姑娘无事!嗯…徒儿你不要多想…”
萧煜话虽如此,可萧白却是不信。
只见萧白双膝一曲,竟是朝着师父跪了下去,泣声求道:“师父!你就不要瞒着徒儿了,徒儿在凉州听说了,韵儿她性命危在旦夕!徒儿此次回来,就是相见韵儿最后一面!”
说完,萧白也不顾师父同不同意,便径自朝着萧煜叩首,嘴里还不忘大喊道:“师父!徒儿萧白求您了!!”
萧煜见着,面上不禁露出一副痛心之色。